七柒前置all柒向段子,有一、、黄
我很快乐
你永远猜不到沙雕博主又开了什么坑
闪烁的荧光屏中,两位一直以来的政敌握手言和,媒体纷纷表示这将开创两个党派和谐相处的全新纪元。场下,媒体前表现得体的两人坐在长桌两头,年纪大些的坐主位,殷勤招待着他年轻的政敌,银盘流水般地端上席,而对面的年轻人也不客气地享用着,刀叉切割的动作优雅。
两人吃至小饱,正菜还未上桌,两人遥遥举杯对饮,年长的政客笑着说,“没想到你会赴约,真是难得。”“都是各取所需,没必要装下去了吧?”年轻人晃着酒杯,语气恶劣嚣张,年长者并不介意,“既然来了那便是客,不必如此剑拔弩张,先用正菜吧。”
侍者随即托着硕大的银盘上前布菜,年轻人眼神落在他身上,不甚起眼的面容,但裹在侍者服饰下的身体线条却相当漂亮,他紧盯侍者的手和袖口,松散的袖子没有任何能藏匿凶器的空间,只露出温润无害的腕关节。
年轻政客趁着侍者俯身布菜顺势揽住人的腰,从腰际一路抚到臀部柔软的曲线,没摸到可疑的硬物,他捏了把,手感倒还不错,侍者大概是被调教得当,身体僵硬不动托盘的手仍稳稳的,年轻人不怀好意地看过去,“这是前辈送的小礼物?”
两人手里都有对方的黑料,他当然知道对面这位政坛上德名在外的老前辈,私底下可是玩得开放的很,年轻人观摩过老前辈的“丰功伟绩”,拿出来调侃十分随意。“如果你喜欢的话。”年长政客面上不显,年轻人却捕捉到对方语气里隐秘的不快,能在这样隐秘场合服侍的人老东西怎么可能甘心放手?
“那我可不敢当了。”这一回占了上风的他欣然笑道,又往手边柔软的臀上拍了一把放开了人,不动声色又把桌上刀叉挪远了些,向后靠进椅子里示意侍者上菜,沉默的侍者揭开了罩子,将银盘放在了桌面上——
里面空无一物。
还笑着的年轻政客脸上一僵,正想发难却失了声,刚刚默不作声的侍者指尖正抵在他喉结下方,嵌在指甲里的微型注射器里的浓缩新型毒品被全数注入了颈动脉中,直接冲入大脑,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脸色迅速灰败下来,身子一晃趴在了长桌上,眼睛还圆睁着,但已没了呼吸。
“毒品注射过量死亡,如何?”年长政客深吸口气,手几乎捏不住杯子,他勉强按耐着内心的狂喜,维持着年长者的亲切得体,朝着对面默立的侍者招了招手,“好孩子,辛苦你了,过来吧。”
侍者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年长政客再也控制不住,丢开手里的酒杯,拽着侍者的胳膊将他摔在长桌上,侍者被身下堆积的杂物硌得闷哼一声,但年长者已经全然听不到了,把积压的暴虐欲望尽数发泄在面前这具年轻的肉体上。
他拿领巾缚住侍者的双手,扯开规整的侍者服饰,不知轻重地抚摸着,揉捏着,留下点点青紫的痕迹,侍者没有挣扎,任由他年老而逡皱的手游走,只是身上肌肉绷紧了,线条分明,衬着其上陈年的旧疤仿佛被精巧锁链桎梏的猛兽,凶悍都化作诱人。
政客俯身,虔诚又笨拙地亲吻那些伤痕,心中嘲讽地笑着对桌已经死去的年轻人,他怎么能懂呢?沉湎在毒品给予的虚幻快感里,怎么比得上这样美妙的肉体?他动作急切不堪,到现在侍者也没有反抗,以这样卑微低伏的姿态躺在长桌上供他享用,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自身心的顺服。
真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贵礼物,哦,不仅身体这般动人,更是一把完美的刀,可以帮他处理掉这些绊脚石,可以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他是他的避风港,只有他可以在他被噩梦惊起时安慰他,给予他一方安眠的臂膀,还会有比这更好的情人吗?
年长者自我催眠般地念着,可时间长了也觉出不对,侍者没有任何反应,欲望或是反抗都没有,直挺挺地躺在那,他的所作所为俨然一条老狗,垂涎冷库中的肥肉却被硌掉了牙。
没人想强奸一具尸体,年长者可笑的自尊被极大地刺激了,他愤怒地揪着侍者的头发与他对视,却从那双藏在额发下的漆眸中看到了怜悯,人对狗一般。
他怎么敢!!政客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抓起桌上的刀扎了下去,侍者侧头之下只是擦破侧颊的皮肤,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引得他鬼迷心窍地低头想去舔干净,喉咙里却发出“嗬嗬”的喘气声,肺成了漏气的风箱。
失了氧气供给的年长者惊恐地捂着脖子倒了下去,是什么时候接触到的过敏原?是他的对手在餐席中动了手脚,还是隐忍不发的侍者的报复?致命的休克抢夺他的呼吸,他痛苦地打着滚,祈求的眼神望向场中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人,只要及时服药就——
“真可怜啊。”柒从长桌上坐起,慢慢地整理好凌乱的衣物,牵起政客的手,仿佛年轻的爱慕者执着年老爱人的手去画下一朵蔷薇,银色的刀锋抹开颈动脉,终结了那一番挣扎,走出两步朝着长桌方向微微躬身。
“祝二位用餐愉快。”
任务完成。
ps.我觉得写得没有搞幼柒那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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