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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柒】皮格马利翁



第一人称,be注意。

6k意识流胡扯,一发完。

虽然打的七柒,但是cp成分约等于零

名字是有寓意的,链接放在文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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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摄影师,理想是走遍全世界,用相机记录所行所见。

说得是挺好听,而实际上我是个没有固定收入的自由工作者,加上旅游费用,经常都是揭不开锅的状态,囊中羞涩时只能啃着冷面包对着高级饭店挠玻璃。第一次见到他也刚好是穷困潦倒的一天。

小城入了秋,风吹得寒意瑟瑟入骨,我从钱包里扒拉出少得可怜的纸币买了杯咖啡,深褐色液体隔着纸杯熨烫着掌心,我在心里面唱着凉凉,明就没饭吃了,不工作不行啊。呜呼哀哉一阵,我捧着咖啡慢悠悠往回走,然后就看到了他。

天气并不好,头顶天空覆着层云,似乎是将要落雨。他站在一处隐蔽的街角,两手插在兜里,看着有些懒散地靠在墙上,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街上的行人。伴着某种莫名的冲动,我下意识地抄起相机摁下快门,几乎在我拍他的同时他转头瞪了过来,眼神凶狠,好像被冒犯了领地的猛兽。

现在想想我是一阵后怕,感谢那天他饶了我一条小命,但当时我只是被盯得一抖,觉得这么拍人家有些不太合适,傻乎乎开口说,我是个摄影师,刚刚没经过你同意就拍了照片,作为补偿我请你一杯?

然后我俩就抱着相同的咖啡面对面坐在小店的桌旁了,我一面心里嚎着我死去的钱包,一面偷偷打量对面的人。他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眼底不知是熬夜还是什么原因沁着深重的青黑,眉头始终是蹙着的,有种和年龄不相符的沉沉暮气。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握着那杯咖啡,十多分钟过去,咖啡都凉了,他还一口没喝,一直盯着杯子好像能看出朵花来。我真怕他大喊一声有毒然后一脚踢翻桌子或者把咖啡泼我脸上,只能弱弱地说一句,就是普通咖啡而已。

他总算是有了动作,端着杯子浅浅抿了一口,表情都没甚变化,终于蹦出可怜的几个字来,我开始没听懂,看着他比划才明白过来他在说咖啡苦。他说的好像是南地一带的方言,听的我这个北地人一懵一懵的,好在有的词和通用语还是一样的,看着手势连蒙带猜也能理解。

我指着桌旁的奶和白糖,苦的话可以加东西。他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加了五包糖,兑了半杯奶,喝完了那杯不知道还算不算咖啡的东西。

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还是个喜欢甜食的,我暗暗记下来,一想这还没让人家看照片,小心翼翼把身家性命递了过去,看看?

感觉应该不是会一言不合砸相机的人……吧?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旁边看着,心里七上八下,出乎我的意料,他看到照片轻轻咦了一声,仔细端详片刻,说,挺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拍的不就是你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我在这边嘀咕着,他却突然站起来,指着我身后说他还有事,说完就跑了,几息间就跑的没影了。

留我一个人懵逼地拾了相机,看着刚刚拍的照片,青年闲散地站在房檐下,电线杆上立着两只麻雀,他微微偏头,从兜帽下露出半边脸来,微长的发丝拢在脑后,看着倒没有本人那么阴郁了。

按理说我该洗一张送给人家的,罢了,洗好了先存着吧。



2.




说我们会有第二次见面我是不相信的,然而世事难料,当我窝在灌木丛里紧张地找角度准备拍摄好不容易找到的黑豹,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落地姿势优美稳健,还带下来无数树枝树叶,可怜我寻了许久的豹子,被这么一惊,直接窜没了。

我几乎是欲哭无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哥啊,从哪儿掉下来您这么一尊大神,我这找了这么多天直接就给吓跑了。

离近一看,怎么还是认识的人。居然是你啊,我看着他发呆,不能怪我没认出来,上次见他只是普通青年模样,现在这一身古意十足的打扮并手上一把刀,我简直要以为自己误入了哪个剧组还碰到了兼职武替的熟人,本来懊恼不已的心情也平复了些。

我问他,你们拍戏呢?

不是,他摇头,我在执行任务。

我当他逗我玩,也半开玩笑道,你看我现在要拍的被你吓跑了,怎么着也得给点补偿吧?而他居然也真的偏头思索起来,半晌道,我请你吃东西?

本以为他看着这么靠谱大概会带我去什么南地特色的馆子,或者用他的长刀手起刀落给我砍个什么野味来,然而跟着他一路到甜品店门口我才回忆起来,这位可是隐性的甜食爱好者。

这么一个身着古装腰别长刀的成年男性轻车熟路地穿梭在甜品柜台前,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呆愣地坐在那看他要了双竹筷,慢条斯理地把那些精致的甜品夹起来吃,还不时给我推荐他比较钟意的种类,不经意间流露的餍足神色让我不自觉地想起刚刚那只享用猎物的黑豹。我心痒痒地又捞起相机拍了一张,见他看过来赶紧打着哈哈转移话题,没想到你会喜欢吃甜品。

我那个朋友也这么说,他舔掉嘴角沾着的糖渣,也不问我刚刚拍的照。那个朋友?我努力回忆了两三秒,一拍脑袋,是你上次说我拍那张很像的那个?

他点点头,一副全然沉浸美食中的样子,所谓答应要补偿我根本就是借口吧。我也是努力寻找话题,你刚说你在执行任务?

恩,他嚼着东西,表情很严肃,其实我是个刺客。

我含着的那口茶呛在喉咙里,费了老大劲才没有喷出来,一边咳一边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是个刺客。他也真的很实诚地再重复了一遍。

我愣了两秒,看来我耳朵也没出问题,虽说他刚跳下来的时候是挺帅的,但是比起刺客我倒宁愿相信他是个特技演员。

他这么坚持我也不好质疑,顺着他的话继续道,那你朋友呢。

是个理发师,像是回想起什么不太愉快的经历,他眯起眼睛拿筷子扎穿一块小蛋糕,手艺不精,觉得不够准确又补一句,我拿刀削得都比他好。

这……怕不是被朋友五毛手艺坑过耿耿于怀吧,他工作我也不好多问,索性就问他那个朋友,你朋友和你长的很像吗?

挺像,废话多,没我靓。

听着他蹦出来三个词我真是忍笑忍得辛苦,看着这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没想到还挺自恋?或者说记仇?看来你们关系挺好。不好,他摇摇头,每次交不起发廊房租老是跑来和我借钱,很烦。

能这么损关系肯定是很好了,我不说这句,怕他不乐意。那他的发廊开在哪儿啊,我还挺想见识见识他的手艺。

唔,他直接拿筷子蘸了红茶在甜点下垫的油纸上写了起来,写完冲我摇了摇头,你会后悔的。

我一看,半开玩笑道,哟,还是大保健发廊,感情你朋友还提供特殊服务?

他沉思片刻,卖牛杂算特殊服务吗?

噗,我开玩笑的,我赶紧摆手表示我是正经人,好在他也不深究,把最后一块甜点消灭干净,起身就往外走。等等,我这次总算把他叫住了,从随身携带的影集里取出之前拍的那张照片,给,上次拍了之后没来得及洗出来你就走了,这次收好了,诶,如果以后见到你朋友,我也给他一份好了。

他怔怔地接过看了几秒,向我点点头道了声谢,把薄薄的照片塞进胸前内襟里,也不知如何动作,下一秒人就没了踪影。我则是长舒一口气,也算是了了之前的心愿,以后山高水长有缘再聚,回去拿了东西正准备走却被拦下了。

这人请客原来是不带付钱的??!




3.




这下我想忘了他都难了,好一个刺客,请人吃东西不但自己吃了一堆,还没结账就跑路了,要不是那会儿手头宽裕,我还真被扣那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这样的刺客凑成一堆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我这样想着,却一直没丢他写地址的那张油纸。

说不准哪天还能找上门把吃的亏讨回来,我点点头,至少敲诈哦不,让他那位朋友给我个什么会员卡,洗剪吹五折之类的。

为了证明我不是骗子,我还特意又洗了一张他吃东西的照片,到时候给他那朋友一看,哪怕他人在那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完美。等什么时候有钱了,我就去他朋友发廊在的那个岛度假好了。

但是人生嘛,一向是个操蛋玩意,总喜欢一脚把意外踹进你的计划里,把一切都打乱。

我接了个比较正式的活,甲方给的待遇真的好,食宿什么的都安排了,这对我可是节省了不小的开销。我心情愉悦地推开木窗,正想欣赏一下窗外风景,结果刚一开房檐上蓦地坠下来个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拿刀抵着脖子推着往后,吓得闭了眼睛,语无伦次道,“大,大侠饶命!我就是个穷照相的,贱命一条,不,不值钱的!”

“是你啊。”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嗝儿屁时,突然听到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卡着我脖子的刀一松,我紧张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看到了他收刀入鞘,还特别自来熟地坐下了,反客为主地拍拍旁边沙发示意我也坐下。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个屁啊。

我黑着脸过去坐下,盘算着从哪儿开始算账,却看到他眼睛一闭靠在了椅背上,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倦色,本来要说的话突然卡壳了。比起上次见面时,他那一身衣服没变,却因为没有及时更换遍布深色的污渍,露在外面的脸和手上也满是细碎的伤口,哪怕闭着眼睛也在保持着警惕,手握着刀就没松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眼前的他很陌生,那股子阴郁的气质比第一次见他时更甚,就好像刺猬支棱起了浑身的尖刺,把好不容易流露出的柔软又缩了回去。

我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什么邻家青年,也不是什么剧组武替,就像他郑重强调的,他是个刺客,刺客是杀人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刀刃留下的冰凉触感似乎还残存着,他的刀不是道具,而是杀人的武器,不知道已经沾过多少倒霉鬼的血了。

生活真是玄幻啊,你以为你会平凡无奇地度过余生,没想到会被卷入莫名的风波中,保不准下一秒小命就不保了。

恐惧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我战战兢兢坐在他旁边,脑子里不断回想小时候看过的那些武侠电影,刺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那些偶尔窥见刺客面目的大都是被杀了灭口。而现在他只要一抬手就可以砍掉我的脑袋,我如何不怕。

然而就这么僵持了几十分钟,我腰都酸了,他也没有动作,除了鼻息偶尔拂动垂落的黑发,看来是太累了睡着了吗,我好不容易大着胆子想调整下姿势,僵直的膝盖却碰到了小茶几,茶具齐齐一抖,我也跟着一抖,因为他的刀正停在我面前,刀锋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我又把刀收回去了,皱着眉叹口气,好像被搅了清梦无可奈何似的,我嘴角抽搐了下,被吓的半死的不是我吗,您老怎么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所以你——”“被追杀。”他简单三个字把我一堆想问的话都堵了回去,按理说我现在闭嘴比较好,但是疑惑太多了,我又是那种耐不住的人,只能避重就轻地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碍事。”他摇摇头,“我在你这再待一阵,等他们走了。”

乖乖,感情追杀的人就在附近,我一下又紧张起来了,万一等会一群黑衣大汉破门而入,二话不说端起机枪一阵扫射,到时候他身轻如燕从窗户跑路,我岂不是要被打成筛子,一时间心如死灰,恨不得不管不顾他那刀上去和他干一架先。

“他们找不到这儿的。”看出我的焦虑,他摇头表示不用紧张,指着桌上摆着的速溶咖啡,“这个能喝吗?”

“……能。”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泡咖啡,他还真是心大,我也自暴自弃往沙发上一靠,我命由天不由我,别人要宰旁边这位把我算作添头我也没办法,还不如就此放空等死。不,死之前好歹满足下我的好奇心,我坐起来看着他给咖啡里加糖,“感觉你挺厉害,怎么也沦落成这样了。”

“因为我不想干了。”“咳,你还挺任性啊?”“不,”他神色郑重,“我和他说好了,钱挣够了就回去。”

“你朋友?”“恩。”“可是……像刺客这种,金盆洗手很难吧……”是他上司觉得他是人才不愿放他走,还是被仇家寻上门来,我脑子里思前想后,怎么想最惨的还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我吧。

“我会回去的。”他似是没听到我的话,喃喃自语道,“不然他又要废话了。”

“……”

“当时我要做刺客他就不同意,说太危险,但是理发那点钱,连交房租都不够,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发廊。”原来是兄弟情深,为了对方梦想毅然踏上这样一条可能有去无回的路,实在是感人肺腑。“那你回去之后想好做什么了吗?”

“……”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道,“和他一起吧,毕竟他剪发水平那么臭,我怕最后发廊亏没了。”

他的语气很随意,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笑笑道,“你这次可是把我坑惨了,到时候去你们店里,必须给我最低折扣啊。”

“我们……好。”他嘴里念着我们那两个字,一直沉着的脸难得露出些轻松的神色来,好像答应了什么终身大事似的,端起那杯咖啡饮尽,就朝窗户走去,我愣了下,“怎么,现在安全了吗?你这就走了?”

“恩。”他点点头,推开窗户正欲走时,又转过身看我,“你还记得那个地址吗。”

“记得,小鸡岛咸鱼巷七号,大保健发廊,伍六七。”

“你能认出来他吧。”

“有照片呢,没问题。”他再一点头,踩着窗台飞跃而下,深色衣摆猎猎飞舞好像飞鸟伸展的翅羽,只一瞬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走到窗边,感觉到微冷的风吹在脸上,天空就像初遇他时那般阴沉。

大雨将至。




4.




这一夜我睡的并不安稳,外面风雨交加,好像一只手叩动我的窗,我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是风吗,或者是他在窗外,还是追杀他的人?

梦靥袭来,我梦见自己打开那扇窗,风雨裹着淡淡的血腥气味拍打在我的脸上,窗底下全是死人,他站在尸山血海中,向我伸出手,我却没能抓住,只能看他一点点沉下去。

我没来得及呼喊,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在了床上,等我再打开窗,他蹲在窗台上,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往下淌着水,没有光,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只能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替我和他说声对不起,我不回去了。”

黑暗,沉重的黑暗,等我挣扎着醒过来时,风寂雨停,窗外除了满溢的阳光,什么也没有。

我想把那当做一个浑噩的梦,但窗台上落了东西,是我送给他那张相片。被雨泡了整晚,皱皱巴巴几乎看不清上面的人像了,但是中间被一道细长的划痕剖开,还有水浸不去的深重血色,实在让我难以分辨昨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仓促结束了这次的工作,我简单收拾了行礼,买了去小鸡岛的机票。

如果他没事,现在应该已经和他那位朋友在他俩的发廊里拌嘴了吧。他嫌弃对方剪的丑,说不定就拿着他那把刀直接上,两个人技术不知孰高孰低,不过顾客被吓跑倒是很有可能。

我还是要面子的,他俩技术要是都不行,我就单点“特殊服务”吧,至少他没挑牛杂的刺,想来味道还不错?

腥咸的海风和炽热的阳光热情地欢迎着我,我拎着箱子,一点点问路,往发廊所在的地方赶。一路上见了许多人与景,都是他先前一语带过的,此时却格外清晰地对应起来,让我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稔观感。

“阿婆啊,请问您知道咸鱼巷柒号在哪吗?”“喏,就在前面,”佝偻着脊背的阿婆扫我一眼,手指了个方向,“小姑娘怎么想到来这种地方旅游了?”

“恩,有朋友在这边,刚好想拜访一下。”“嘁,扯谎也该找好点的理由。”阿婆没好气道,揽着她的小孙子走远了,留下我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想起他的话,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过阿婆虽然脾气古怪但还是给我指了路,想来还是好心的。

再问了次路,拐过这个街角就是咸鱼巷七号了,我拎着箱子的手都有些累了,但还是兴冲冲地直奔那里而去,啊,他那位朋友叫什么来着——

“你好!请问你是伍六七吗?我是您朋友的,嗯朋友,不知道他在不在——诶?”

我愣在了原地,面前就是咸鱼巷七号,但是没有悬挂任何招牌,店铺门也是紧锁的。难道是我走错了吗?赶紧找了一位面相和善的大爷又问了下,大爷神色怜悯地打量我一遍,“地方没错,倒是姑娘你是不是被网友骗了,这地方这么多年一直没租出去过,哪来什么大保健发廊。”

“不可能啊……”我茫然地看着手里破旧的油纸,一敲脑袋,万一是店铺搬迁改名了呢,我问人总是没错的,小岛上人也不多街坊邻里应该都认识,“那您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比照片要活泼点,头发扎起来的,叫伍六七。”

大爷揉揉昏花的老眼,仔细看了又看,还是叹了口气道,“没这个人,姑娘你肯定是被骗了。”

一开始我还想是不是大爷眼神不好,可当我问了第二个,第三个……我把我碰到的人都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这个岛上既没有什么大保健发廊,也没有伍六七这个人。

不知不觉已经傍晚,我坐在紧闭的咸鱼巷七号门前揉着肿起的脚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简直都要怀疑之前我碰到的那个人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我掏出那几张照片来,一张是初见时拍的那张,带着兜帽的青年站在街角正在寻找他的任务目标;一张是在甜品店,穿着古装的青年眯着眼咬着甜品;还有一张是我最初送给他那张,已经完全损坏了。

我是摄影师,我可以不相信自己的记忆,但我相信我相机所记录的,哪怕只有这点痕迹存留,那他就是真实的。

但是,大保健发廊,伍六七,都只是他和我随口说起的,随着时间流逝,那些话早就像隔着深潭,朦胧而不真切了。

“我会回去的,不然他又要废话了。”

“你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我不回去了。”

我扶着箱子站了起来,看向远方辽远的天际。大概他真的很想回来这里,哪怕见证者只有我一个人。

但是伍六七和大保健发廊,已经和他一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算了,会员卡和牛杂,你就这么欠着吧。”







Fin.






皮格马利翁


我不知道我写的啥,大概不是刀是屎orz

没看懂的朋友看一下皮格马利翁这个故事应该大概能了解我想表达啥【???】

总结的话,就是七是不存在的,柒说的所有有关七的全部是他想像出来的,但是因为自己深信不疑,所以把那当成了事实,七对柒是一种精神伴侣的存在,也是他想要成为的模样,是柒的心灵寄托【我在胡扯什么】

最后柒没能逃过追杀,明白他编造的未来已经永远无法抵达了,但是哪怕自己缺席也要相信七是存在的,所以还是拜托“我”去找并不存在的七

可能整个看下来柒性格很ooc,我初衷是想写一个路人与柒的萍水相逢,因为不知道柒的真实身份,所以柒可以像讲故事一样去讲这些【被迫话唠的首席】而路人眼中的柒也只是一个性格乖僻的刺客,不是高高在上杀人如麻的首席,他也得以展示一部分的自我,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跳出来去做他自己

因为自己虚构而出的自我过于美好,以至于柒对这个自我产生了一定移情,这是本文唯一七柒元素的由来【???正经自恋吗】

如果还是看不懂,可能因为我打这段话的时候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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